月光花蕾


*ooc
*无设定

……


丁程鑫的嘴唇每次亲完都会充血成鲜红色,饱满的,含着情,含着欲。马嘉祺又低下头去,含住他下唇,舔过几遍后就拿牙齿轻轻地研磨,就像每次给他口的时候做的那样。丁程鑫赫然,把这种技巧用在这里,他感觉身下的反应噌地一下就起来了。

马嘉祺没察觉似的,满意地离开他的嘴唇,张嘴含他下巴,再沿着下颌线亲到耳垂。马嘉祺总是在这种时候耐心至极,像只小狗要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舔个遍。

马嘉祺流连于丁程鑫的耳背,突然顿了顿,轻轻笑了一声,呼出一点热气,打在皮肤上,让丁程鑫头皮发麻。

“嗯?”丁程鑫的声音软绵绵的,身体也软绵绵的,心思留在马嘉祺那一个停顿。

“怎么了?”马嘉祺刚沿着他的喉结往下亲,一口咬在锁骨上,立马就出现一个红印,熟练得像财务盖章。然后又把断掉的话拾起来回答:“想起你出汗的那次了。”

丁程鑫脑子里自动就浮现出来。是夏天,空调坏了的那次,马嘉祺把丁程鑫按在落地窗前做了几次。热烈的阳光直直地射在窗户上,丁程鑫也直直地射在窗户上。

马嘉祺本就不是多汗的体质,不像丁程鑫,动两下就浑身汗涔涔的,浸湿他的头发和身体,拍一下他都有水溅开的声音,握住腰都会打滑。丁程鑫两手撑着窗户,但毫无力气把身体从玻璃上挪开,时而攥起力气来,也会被身后顶撞的力量抵消殆尽。胸前的两颗红缨像是被磨熟的红豆,皮肤贴着玻璃晕开一片红,整个人像是被饕餮舔食之物,迷得人情欲膨胀。他身后凸起的蝴蝶骨则像两座山,河流从中间穿过,顺着他的脊柱往下,流向他们交合之处,又塞进丁程鑫身体。

马嘉祺舔他后颈的汗,热的,咸的,欲的。丁程鑫不知道是被空气还是快感烫得头昏脑涨,现在回想起来,只记得那天下午太热了,玻璃也烫,身子也烫,好像在被欢愉炙烤,做世界末日的爱。

丁程鑫觉得马嘉祺总在这种时候非常色情,会在一次做爱时想起另一次,热衷于和他的床事,疯狂于他的身体,每一次啃咬都在把将他吃干抹净进行到底,明明平时克制的是他,到了床上倒是像个面对着毒药的瘾君子,没了枷锁也没了自制力,嘴里没一句好话,浑得人躁得慌。他不是那种逼着人夸自己的类型,倒是喜欢逼着人说难以启齿的话,好似嗑春药一番百听不厌,就像现在。

“要用手指吗?”两手撑在丁程鑫大腿上的人,脸不红心不跳,好像问他吃饭要不要筷子一样。丁程鑫习惯了他前戏的时候话多过行动,什么都要得到他同意,怎么不见叫他停叫他慢的时候听话一点。他微乎其微地点了点头,马嘉祺就去亲他,又用询问的语气问他:“嗯?要吗?”

丁程鑫想如果现在踹他一脚,后续能不能自己搞定,还没思考出个结果,没得到回应的人却先动起手来了。

这天晚上月亮特别圆,天上一片云也没有,皎色的月光轻轻洒到半掩着的窗帘上,投进一片银色的光,延伸到温软的床榻上,刚好就这么照亮了一片丁程鑫的身体。

马嘉祺正低着头帮丁程鑫扩张,忽然捕捉到这片月光,好似随着他动作一起流动着,他推进一次,这皎白就要倾洒在丁程鑫的皮肤上,浇灌出一朵月光花。

就在马嘉祺出神时,这朵花的主人颤得怕是连月光都装不住了,花蕾含着入侵的物什,像吮吸露水渴望临幸。嘴里含糊着喘气,去抓被单的力气都没有,他这真是被来采蜜的蜜蜂抓住了死穴,只得被掠夺得干干净净。

马嘉祺盯着他银灰色的胴体,娇弱易碎,令人矛盾。矛盾是圈养保护还是辣手摧花。一时间做不出决定。


花也要交配。
马嘉祺扶着丁程鑫的腰把他抱起来,他瘫软的身体随即就倒进马嘉祺的怀里,下巴扣着他的肩,哼哼唧唧地贴上去。

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,丁程鑫浑身发烫,手脚并用地捆住马嘉祺,试图挟取一点点凉,被马嘉祺搂着腰制止,侧头去咬他耳垂,让他乖一点。身下被遮掩的欲望顶着空虚,花蕊被蜜蜂尾巴刺开,许久未采的花,储了满满的蜜,润得入侵者进出自如,便越进越深,探新一片天地。

丁程鑫被冲撞得颠簸,后脑勺麻得他不禁后仰,把喉咙留给马嘉祺,咬一牙,嘬起一块软肉,不仅牙印发红,连皮肤也被染。马嘉祺还要去咬他下巴,丁程鑫就低头和他接吻,伸着舌头任人搅弄。

丁程鑫喊得厉害,呻吟也变了调,马嘉祺便知道了,他忽然停下托着丁程鑫转身下了床,还在失神的丁程鑫被失重感吓得立马揽住了马嘉祺的脖子。他以为马嘉祺想像上次一样顶着窗户做,可等来的没有背后冰凉的触感,倒是凉风让他打了一身寒颤。失焦的眼神重新聚在马嘉祺脸上时,自己已经被抵在阳台的栏杆上了。

腰被马嘉祺紧紧箍住,可丁程鑫也不够力弯下身去继续抱他,慌乱地抓住栏杆,就猛地迎来一阵冲进,他要顶着这阵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不受控制的快感,来控制自己身体不后倾,他只有背后的栏杆做支点,而且支点还因为马嘉祺的撞击不断下移,他感觉自己要是不抓住点什么就要掉下去了。可马嘉祺,贪恋着银白色的月光,贪恋着月光下的花蕾,铆足了劲要把月光都倾注到丁程鑫身体里罢,注意不到了圈住他腰的双腿,力度也失了控。

“有病啊,让不让人睡觉?!”
一声愤怒的吼叫让两个人都回了神,丁程鑫的表情立马从失神变得窘迫,手忙脚乱地要下地,被马嘉祺一拥入怀里,扯着窗帘盖住两个人,笑着问他怎么了,害羞了?

丁程鑫没被马嘉祺弄哭,现在倒羞得要哭。

“没事,反正你平时也不住这,”马嘉祺吻着他额头安慰道,“下次不来了,没人认得你。好不好?”

“去里面。”丁程鑫闷声说道。马嘉祺便关好窗,拉上窗帘隔绝今晚的月,抱着他上床。马嘉祺还以为丁程鑫没缓过来,亲他眼睛鼻子,抵着他额头呼吸。

“我本来,还担心......”丁程鑫睁开眼睛,说:“你一个人住这边,会不会金屋藏娇,”马嘉祺听了便笑:“你是不是娇?”丁程鑫不管他继续说道:“所以才过来查房,”不过倒是没想到把自己查上床了,“这下好了,”丁程鑫两手捧着马嘉祺的脸,说:“现在你邻居都知道你有人了,还是个把人按在阳台做的疯子,看谁还敢靠近你。”

马嘉祺听了笑意更深,握着丁程鑫的手禁锢在床上,咬住他嘴唇和他接吻。

没了月光,可花蕾还等着他继续采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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